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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一十四章 雇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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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?”乔蕊一下瞪大眼睛,恍然大悟:“哦,原来是那天啊,不过青椒‘肉’丝本来就是那个味道,不是我做糟了,五星级大厨做也是那个味道。[八零电子书</a>

    基本上的到这里,杨凌的嫌疑已经洗脱了。

    出了警局,乔蕊看到外面的阳光,才觉得吐了口气,心情舒服了不少。

    身旁的男人,始终牵着她的手,从口供房出来后,就没松开过。

    乔蕊有点想挣脱,但他不放,她也算了。

    杨先生还有些后续事情要留在警局,他们先走,明明就在里面呆了半个小时不到,但是她觉得好像呆了很久。

    那个环境,她真不想再去了。

    上了车,两人都沉默着。

    驱动车子,乔蕊看着窗外,觉得车厢里太安静了,顿了好一会儿才说:“真没想到,杨先生还结过婚。”

    她说完,悄悄看了驾驶座的男人一样,怕他不接话。

    既然之前都牵着她不放了,又怎么会不接话。

    景仲言顺势开口:“他结过,大学的时候,毕业两年就离了,他说过。”

    “咦,他说过吗?”乔蕊真的没印象,一般他们小两口下楼遛狗,因为时间固定,都能遇到杨先生,但是有一次两个人男人谈到了踢球,乔蕊不懂,就带着猫狗去溜达了,估计就是那个时候谈到的。

    男人跟男人,总是容易说话。

    “不过毕竟是夫妻一场,到底是怎么死的?”乔蕊嘟哝着说,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,凶杀案,她单纯的人生里,竟然会跟这三个字挂钩。

    不可思议的程度,仅次于当时自家服务了三年的上司,突然跟她求婚。

    简直以为太阳从西边出来了。

    现在看看,好像一转眼,他们真的已经结婚很久了。

    三月的事,现在都九月了,半年已经到了。

    但是,最开始的约定时间应该就是这个月,但是,谁也没提过离婚。

    仿佛那两个字,已经不存在。

    “殷临说,死者胃里有‘药’。”

    乔蕊愣了一下,看向他:“什么‘药’?”

    “毒品。”

    “嘶。”乔蕊倒吸一口气,觉得这两个字,也是她人生中没出现过的。

    “杨先生现在应该很伤心吧,毕竟以前那么相爱,如果我死了……”

    车子突然过了一个墩儿,车身震了一下,乔蕊被颠簸得抖了一下,回神时,却发现车子停了,身边的男人,气息压进,‘唇’,压住她的嘴。

    突如其来的‘吻’,来的措不及防,其实乔蕊还在想着之前的事,心里还在嘀咕,现在这么聊天,是不是已经把之前的事揭过去了?那段冷战,和赵央说得什么对战,是不是也无声结束了?

    而就在这一刻,他的气息扑面而来,来的又凶又猛,着实把她吓得不轻。

    ‘吻’毕,他慢慢退开些,‘唇’抵着她的‘唇’,呢南:“你不会死。”

    乔蕊微怔,觉得他这么认真,有点好笑,她点点头,拍拍他的手:“嗯,应该不会平白无故的死,只要孟琛别靠近我。”

    她觉得,景仲言应该是想到了上次她生死一线的事,所以触动了,而男人想的,却并不是这个。

    他觉得,他必须尽快解决丁卯了,否则,下一个躺在停尸间的,说不定……

    或许,他真的该拉下这个面子了,孟琛那儿,也该低头了。

    为了,这个系着他心脏的‘女’孩。

    乔蕊不知道他的纠结,或者说,对周围的一切,她都不知道,更不知道,有一个男人,为了她的安危,在做他平时最不屑做的事,打算去找他平时最不屑找的人。

    她被他包围在安全中心,不让她‘操’心一分,不让她危险一分,用最多的用心,去守护她,让她始终在他的羽翼之下安安稳稳。

    而这个过程他会付出什么心血,他不在乎。

    车子继续前行,乔蕊‘摸’‘摸’自己的‘唇’,上面,男人的温度还在。

    她偏头瞧着他,盯着他冷峻的侧脸,突然问:“你这两天,也去了医院吗?”

    这两天她都没在公司,但是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,相反,‘女’人某些地方的第六感,强的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乔蕊,在景仲言身上嗅到了消毒‘药’水的味道,那个味道不只是一个气味,而是有‘药’水,沾到了他的衣袖,她之前在口供房一直揪着他的衣袖,所以‘药’水的味道,现在她手上也有。

    男人眼睑垂了一下,没有否认:“嗯。”

    乔蕊‘露’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,挑了挑眉:“所以,能告诉我,为什么吗?是上司对下属的关心,还是打算旧情复炽,或者,其他原因。”

    “其他原因。”他想也没想,回答了。

    乔蕊点点头,垂下头:“我了解的景仲言,不是一个拖拖拉拉的人,所以,你说不是旧情复炽,我就相信你,如果你真要和她重修旧好,大概你会比谁都坦白,那么我希望,你能尽快解决这个原因,因为,我很不喜欢自己的老公,在别的‘女’人身边,而且还是一个对我有威胁的‘女’人!”

    这一刻的她,语气是从未有过的霸道。

    她在宣誓自己的主权,这个男人的归属权。

    或者,之前她就不应该哭哭啼啼的,她这几天一直在后悔,当时在病房外面,她为什么要走呢?为什么不冲进去,把她的男人拉走,留给情敌一个冷酷的背影呢。

    他们才是合法夫妻,她有这个能力去做这件事,而不是像个失败者一样,垂头丧气的离开。

    ‘女’人要捍卫自己的婚姻,有的时候,就应该凶一点。

    她的口气很蛮横,带着难得的强势。

    景仲言眯了眯眸,侧首看她一眼,瞧见她眼底的汹涌,突然笑了。

    “没人对你有威胁。”他不否认,她的强势,真的取悦了他:“任何人,都不是你的威胁。”

    这是他的保证,也是他的承诺。

    乔蕊想到了婚姻登记的时候,工作人员让他们念的那段词,一生一世,只爱彼此。

    所有的夫妻结婚时都会念那个牧词,但是,做到的,真的很少,乔蕊觉得,景仲言能做到,她也能做到。

    就因为他现在看她的眼神,里面带着笑。

    这是只有她才能得到的笑。

    她的专属。

    心里的‘阴’霾,好像一下子消散了,果然夫妻之道,还是贵乎‘交’流,冷战,是最糟糕的方法。

    就算吵架,也比冷战好,因为不说话,才是疏远的最高境界。

    一旦某一方拉不下脸,解决,或者会让两人都后悔。

    回到家,乔蕊随便做了点饭,两人一起吃了,乔蕊去洗澡,景仲言在打电话。

    打给孟琛的电话。

    电话一接通,他便直入主题:“邮件收到没?”

    电话那头,是古怪的笑意,孟琛冰凉的音‘色’,从听筒那头传来:“收到了,不过没想到是景总,这么说,那个接触我三次的小子,也是景总的人?”

    景仲言不喜欢他的语气,‘阴’阳怪气。

    他皱皱眉,不想说废话:“丁卯出现在慕海市,受人所请,寻仇的,帮我处理了,那桩生意,再分你一成。”

    “两成。”孟琛也是个商人,很懂得叫价的‘门’道。

    景仲言面‘色’颇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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